严新传奇(29):奇迹迭出
奇迹迭出
当清华大学气功科研协作组的专家教授正沉浸在成功地进行了多项科学实验的狂喜之中,严新携夫人余楠来到了北国沈阳。他应沈阳之邀,来此作一些新型实验。
“你的思想压力还不小哩!”一见了他两个多月前从死亡线上挽救过来的病人刘夏莉,严就便笑道,“离开北京时你不是信心百倍吗?每么回到家里反而前怕狼后怕虎的?”
“我怕见不着你,如果又出危险怎么办?”刘夏莉有些不好意思,“你一会儿在北京,一会儿在广州,我担心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的情况。”她刚从“地狱”门口回来“顾虑较多。回到沈阳后,她怕感冒了引起病症反复,一直蛰居家中,足不出户。就是和看她的朋友玩上一会儿,也立即自责,马上躺下.
“我一直在遥控治疗,怎么不清楚你的情况?关键是不要处处想着自己是病人。”严新说。
“这样说来,我现在可以停药了。反正你会住在我们家,我出不了事儿。”刘复莉商兴地说。
“还是那句老话:顺其自然,随心所欲。”
“那我真的停了!”
“您听听这话,”严新对复莉的父亲说:“太多余了吧?”
“你还是医生哩,怎么啰里啰嗦的,”离休的辽宁省军区副司令员刘春芳笑了,“如果我们这些老头子找你看病多问了两句重复话,你又数投落我们没有军人气了。”
“夏莉,我看你妈妈血压不高嘛。”严新看见刘副司令员夫人韩毅出来,陡然冒出几句话,“从表面上看,不是高血压。不信你量量看。”
“严医生.你还不知道哩,我的血压……”韩毅正欲解释,被女儿止住了:“别说话,我给你量量。”夏莉知道这时不能说错话,拉母亲到里屋测血压去了。她母亲患高血压已有好几年,这两天正犯病,高压一直在170和180之间,低压110左右。
不一会儿,刘夏莉慌慌张张从里屋冲了出来,“不得了!严医生,妈妈的皿压怎么也量不出来!”她捏着血压表的手因紧张而显得僵硬,本来就白皙的脸因惊恐而更加苍白。
“只要你妈妈自我感觉好就行,”严新若无其事地笑道,“不要迷信仪器嘛。”
“夏莉,别乱嚷嚷,我突然感觉精神好多了.头也不痛了。”韩毅满脸春色地出现在客厅。
刘复莉嘴巴半张半闭地站在屋中间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哎呀,我明白了!”她双掌一拍,“这一定是严医生搞的鬼!”
“这是他给韩姨的见面礼。”余楠笑道。
“这礼好,我收定了!”韩毅也笑了,“我们当丫头那阵子,听老人们说人病了如有缘分,就会遇仙人搭救。按这封建迷信的说法,咱刘家可真有缘分哩,夏莉年轻轻的这条命给严医生捡了回来不说,连我这老太姿也能延年益寿,去享享2000年的福啰!”
正高兴,辽宁省国家安全厅副厅长进来了,他这是捷足先登想请严新为他妻子治病。他夫人膝关节长了两颗很长的骨刺,腿不能弯,路不能行。正愁着,得知严新来辽宁,便上门求医。他想征求严新意见之后再说下文,把夫人留在了门外车中。
“你是不是要找我给你爱人治病?”刚寒暄了两句,严新问。
“对呀,你怎么知道?”副厅长见严新见面就道出了他的愿望,吃了一惊。
“我是猜的,我这人就爱猜。”严新笑了,“你快扶你爱人进来吧,不要把她丢在车上。”他接着又道出一个不被人知晓的事实。
虽然副厅长的职业不允许他随便暴露自己的思想,但在严新面前,他还是明显地流露出自己的惊讶神情。他忙着把夫人扶了进来。
聊了一会儿,严新问患者:“我治病怪得很,你要听指挥 才好,敢不敢?”
“敢!”
“出门跑步!”
“行!”
副厅长夫人拔腿跑出室外。20分钟后,她高高兴兴地回来了 。
“ 来坐坐,请严医生再给你开点药。”副厅长还不懂严新气功功法的规矩,说错了一句话。
严新发功活疗后,本已达到疗效,不用开药。副厅长这麽一说,意思是病还未全好,这就干扰了严新的治病信号。“你还是再出去跑一回,”严新只得延长治疗时间。
副厅长夫人又跑了一圈回来,丈夫不再搭话了。于是,他夫人的骨刺消失,行路正常。以后,他几乎天天都要找严新聊上一阵子,还常常畅谈到深夜。
一天,副厅长请严新到家作客。“你这里的电话畅不畅通?”严新见他家安有三部电话,随便问问。
“我的电话是绝对保险的,任何时候畅通无阻。”作为国家安全厅负贵人,他对家中通讯设备的精良充满自信。
“不见得吧。”
“真的,不然出现了紧急情况贻误军机可就完了。”副厅长开玩笑地将手掌朝脖子上抹了一下。
“那你马上给我往北京挂个电话吧,我刚好有事要跟张震环主任联系。”
“这部是直拨北京的电话。”他说着拨动了电话号码。“糟糕.怎么是忙音!”他动作迅速地抄起另一部电话机十分熟练地按下电话号码键.耳机里奇怪地地无声无息,“怎么回事?我的电话不可能出问题!”他神情紧张起来,抓过最保险的电话机飞快地按着号码键。这部通常在紧急情况下才动用的万无一失的电话机居然也失灵了.
“是你搞的名堂吧,今天三部电话全完了!”副厅长突然悟出了其中奥妙,问着严新。他依然神情紧张。
严新的脸上露出了常有的笑容,“你不是说你的电话畅通无阻吗?怎么会全部失灵了呢?”
一听这话,他心中释然,再去拨电话,通了。
也许她在接受严新气功治疗时排除了干扰因素,也许她在被大医院的医生宣判死刑后依然没有对生活失去信心,也许她命中注定不该离开人间;总之,患世界绝症恶性网状淋巴瘤并已到晚期,曾被认为只有两三天生命的辽宁省军区干休所医生刘夏莉在经严额气功治疗之后,身体渐渐康复了。春暖花开时节,刘春芳一家来到东北三大名山之一的千山踏青,刘夏莉一扫平日慷懒纤弱的“黛玉遗风”,扭动细腰,急迈瘦腿,率先登上了建在45度山坡上的那座雄伟壮丽的道教名刹无量观。
几个月后,严新到大连讲学,刘夏莉也随同来到这座著名的海滨新城。
一天,从海滨浴场归米,夏莉和妹妹岩红,辽宁省气功科学研究会理事长赵石的夫人及女儿赵某某等六人乘电梯回棒槌岛宾馆的住所。下电梯时,他们不见了夏莉的身影,她在电梯里突然失踪了。
大家正在寝室里着急,刘夏莉懒洋洋地走了进来。
“姐,你哪里去了?差点把人急死了!”刘岩红的嗓门不小。她和刘复莉的性格正好相反,属胆汁型。
刘夏莉瞪了妹妹一眼,海水泡的她懒慵慵的,躺在了床上。“我早不想动了,能到哪里去?一直在电梯里呗。”她有气无力地说。
“怪事,我们下电梯的时候怎么没见你?”
“我下电梯的时候也没见你们。” 刘夏莉正闭目神。
“你是不是中途下了电梯?”赵石的夫人问。
“我没下。已经够累的了,干吗下?”
“我们五个人下电梯的时候都没见你,你说你哪里去了?”刘岩红追问不舍。
“我当时有点头晕,就靠在电梯壁上打盹,以后就下了电梯。”
“那你说为啥刚才你突然不见了?”刘岩红摆出一副不问个水落石出不肯罢休的架势。
夏莉被缠烦了,没好气地说:“我不知道!”
“吵啥!”严新出现在门口。
刘岩红劈里啪啦地把刚才发生的怪事讲给严新听。
“你一上电梯,头就昏,是吗?”严新问刘夏莉。
“对。”刘夏莉坐了起来,“我一上电梯就晕乎手的,啥也不知道了。他们非要说我下了电梯,我就是没下嘛。”
“你当然要头昏。”严新笑道,“因为我当时发觉日本列岛那边发生了地震,立即产生了个念头:地震没关系,我能够到安全地方去。可能我这么一想,放把夏莉给想出去了。”
“怎么你会把她想出去,没把我们想出去?”刘岩红问得真有水平。
“你怎么忘了你姐姐是我的特殊病人?”严新反问道。见岩红回答不上米,他接着解释,“我教长时间给夏莉治病,用 了不少功夫。夏莉因接收我的气功信息多,生物电磁场的同步共振效应自然就强,当然有可能给她搬出电梯。”
“你给她搬到哪里去了呢?”岩红问。
“你同你姐。”
“我只是头晕,我可没到哪里去,我一直呆在电梯里。”不等快嘴的妹妹问,刘夏莉先答。
“我们五人都没见你人影儿,怎么会一直在电梯里?如果在电梯里,上下电梯的乘客见你昏在里面了,早送你进了医院。说吧,你究竟哪里周游去了?”岩红硬要打破沙锅问刭底。她见姐姐不理她,便篡改了【庄子·逍遥游】中的句子拖声诵道;“夫夏莉御风而行,泠然善也,只有几分钟面后返。”见她装出一副滑稽相,大家轰然大笑。她却叹了口气, “可惜我没这个福分。“
“你尽找严医生的麻烦,还问得没完没了。如果严医生正在搬你,你突然又要提什么怪问,不把你摔了吗?” 夏莉取 笑妹妹。
“看姐多得意,”刘岩红的嘴巴从不饶人,“那滋味儿比坐飞机美吧?”她问姐姐被搬运时的感受。
”就你傻,” 夏莉将绵软的手臂抬起指了指妹妹,“你的英语老师不是被严医生搬走了一个多钟头吗?啥滋味儿他准比 我说得清楚。”
“他可糊涂啦,问他是怎么回事儿,他只一句话:不知道!“ 刘岩红说着将手一摊扮了个鬼脸。
“我跟他一样,也不知道,”刘夏莉懒懒地说。
“严医生,这事儿只有你来解释了。”刘岩红又将矛头对准严新。
严新笑了。他笑从来不放声大笑,一般也不笑出声,面起咧开嘴角自然地让整个面部神经和肌肉放松,那表情极似寺庙中弥勒佛的模样,慈善而欣悦,恬憺而睿智。要是你在忧愁烦闷的时候遇到这种极富感染力的笑,那么一切烦恼不快都会在这笑的面前冰消雪化。要是有什么疑问和不解之事的时候遇到了严新这么一笑,你准会自然而然地忘了提问,满心喜悦地去媒令人欢快的事情。
“我也说不清楚。”他说,“对这种现象,大家可以各自保留意见。你们一齐发现夏莉在电梯里失踪。可以认为她中途下了电梯;夏莉可以坚持自己一直在电梯里呆着;我呢,也许一个意念就让夏莉穿墙过壁飞出了电梯;外人听了我们这个’天方夜谭’,也可以说是胡说,即使有人认力这是封建迷信也不奇怪,只要他有充足的道理能够证明这的确是封建迷信口。思想认识和观念,不能强求一律,百家争鸣,百花齐嘛。现在提倡宽松和谐,只要不以势压人,以权整人,而是以理服人,以爱待人,就会达到和谐进步的目的.”
-----摘自《严新传奇》